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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丘日报
(上接4月18日6版)
林凤祥和李开芳仔细看了一下秘符,李开芳怀疑地问:“不会是假的吧?”
“不会,确实是东王的秘符无疑。”林凤祥肯定地说。他把秘符就近烛光,倾斜着照了照,李开芳趋近仔细一看,猫头鹰背部光滑的表面里隐隐现出一个“杨”字。他抬头呆呆地望着林凤祥,没有说一句话,心想:“这一下石秀江要完了!”想到此,他十分心疼,又十分可惜。
林凤祥望了他一眼,不由得叹息道:“唉!我原来只以为,今夜发生的事情是石秀江和徐应操两人失职,觉得出了这样的大事,他们是怕自己担责任才失去了理智,互相陷害,却没想到事情这样严重,我太幼稚了!”停了片刻,他又说,“这一下事情大了!秘符证明了徐应操是东王特派到北伐军中秘密执行特殊使命的,见秘符如见东王。我们可以不相信徐应操,但不能不相信东王。徐应操是按东王的旨意办事的,因此不容犹豫,更不容怀疑,我们必须相信他。”
李开芳听了这话,一筹莫展,看着林凤祥,陷入了深深的思考,两道浓黑的眉毛扭曲着。
林凤祥的心情也很沉重,他在默默权衡着利害:对今天的事情如何处理,关系着自己的命运。弄得不好,得罪了东王,自己这一辈子就要完了。他怕李开芳脑筋转不过弯儿来,果断而语重心长地说:“开芳啊!事情重大,不容置疑。我们必须明白,眼下不是应该相信石秀江,还是应该相信徐应操的事,而是相信不相信、忠于不忠于东王的大事。秘符代表东王,徐应操是遵照东王的旨意行事的,相信徐应操,就是相信东王。大是大非面前,万万不可犹豫。你我别无选择,不管事情究竟如何,我们现在都必须相信徐应操的话,认定石秀江是清妖奸细、天国的叛贼。”
李开芳实在无法接受,呆呆地望着桌案上的秘符,忧虑地说:“可是,这样不顾事实就认定,以何道理服众?昨天还是战胜清妖的第一功臣,今天却成了清妖奸细、天国叛贼,让弟兄们如何接受?将士们怎能不心寒?不能让将士们口服心服,士气一定会受影响。我们的武器装备不如清妖,人马与清妖相比十分悬殊,出师以来之所以节节胜利,靠的是将士们高昂的士气。损伤了将士们的士气,以后的仗怎么打?”
林凤祥不假思索地说:“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顾虑这些,而是坚定地相信东王是正确的。必须立即解除对徐应操的囚禁,恢复他的职务。不然,无法向东王交代。东王怪罪起来,你我都吃罪不起!”
“总要给将士们一个值得相信的说法吧!”李开芳说。
“说法嘛……”林凤祥边思考边说,“石秀江是清妖奸细,这便是不可辩驳的理由,必须让将士们相信。”
“可是,我们凭什么这样说呀?”李开芳抬起头,望着他问,“石秀江自到我军以来,与清妖作战立下了许多功劳,又救过天王圣驾,而且是攻克宋家集的第一功臣。全军上下没人不知道、没人不钦佩的!说他是清妖奸细、天国叛贼,怎么能说得过去?将士们又怎么会相信?”
“我们只能这样做,别无选择。”林凤祥仍然坚定地说,“至于士气,首先你我的思想要转过弯儿来,然后好好向将士们解释。我想,他们会信服的。”
“我是想不出什么理由让将士们信服。”李开芳气愤地说。
“哎呀,开芳啊!”林凤祥不理解李开芳为什么这样死脑筋,不无埋怨地说,“你怎么这样糊涂呀?秘符就是东王的旨意,我们只有无条件服从,难道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吗?兄弟呀!你我自入伍以来,一直受到东王信任。东王明察秋毫,我们必须相信他的判断,不会有错的。东王就是天国!你要明白,不相信这一点,是要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栽跟斗的!这不但关系到你我的前程,而且关系到性命,你知道吗?”
李开芳一怔:“东王就是天国,那天王呢?”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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